烈日灼心

公白飞和古费拉克的最后一舞

前些天玩骰子输了写的,掩饰我好久不更新的事实(


夜里十点半,一碟被切去一个角的巧克力蛋糕在桌面上摆着,令人担忧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。
可可纯度有些高了,舌苔上传来的味道是淡淡的苦涩。苦涩在时钟敲过半点后疾速放大,苦得让人心里不是滋味。
我把视线从昏暗空气中飘浮的小尘埃上转回坐在对面的人,他也是沉默的,心不在焉,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神态静坐了不知多久。我很紧张。我很期待。我很害怕。我很憧憬。我什么都没对他说。

“——谢谢你请我……”
“飞儿。”我叫他的名字,突兀地打断了他意料之外的发言,慌乱地用目光紧握住他的左手,“公白飞。”
“你愿意和我跳支舞吗?”
他抬头看着我,以一种惊讶的神情定定地看了我半晌。我几乎想收回这个邀请了,就当它是个玩笑话,开得不合时宜,开在起义前夜的玩笑。
公白飞点了点头,把手伸给我。
路灯下的舞蹈并不完美,没有伴奏,地面崎岖不平,甚至不如平时在咖啡馆瞎闹腾跳得轻松活泼,安灼拉眉间舒展,但还是无奈地摇摇头,耳边总是响起若李和博须埃招人烦却又令人想念的哈哈大笑。这个夏夜,探戈也拘谨些。本该热情洋溢的舞步在石板上踏出悲壮的意味。我享受每一个转折,每一次停顿,我喜欢感觉到身体的重心扎根在他深邃的眼眸里。
我讨厌告别。我对他说明天见。明天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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